陈敬修在陈新桥外出打拼之后离世,现实中,白举纲父亲在其奔走在外的时候走到了人生的最后时刻。只是跟陈新桥不同,在父亲弥留之际,白举纲几乎停掉了全部工作去陪伴家人,他不想留下遗憾。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