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礼:挺好的。我在和学生聊天时,也常常问他们到底如何去理解“民族志”这个概念。你刚提到很重要的一点是,民族志可能是一种方法,也就是一个人(通常是一个人类学家或民族学家)到一个不是ta原来生活的地方(即另一种文化里)长期居住、饮食,与当地人一起生活,甚至学习他们的语言、参与他们的活动。最后把ta对该地的文化理解写成文字,再把文字编辑成一篇文章或一本书的形式,让别人了解该地的社会历史文化。除了众多相识已久的老友,北京同样欢迎新朋友的到来。亚当·费舍尔第一次踏上中国大陆的土地,在北京的短短数天,费舍尔已经从与中国人民的照面、相处中强烈感受到了他们的“热心善良、乐于助人”。北京观众的热情,也给费舍尔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,“他们那么年轻,音乐会的氛围非常好,充分调动起了我们的情绪。在欧洲,我们时常担心,再过20年或者30年,现在的这批观众老去后,新的观众能否成长起来,北京的演出让我们对古典音乐的未来有了更多信心。”